其實他從方澤破了他的聚煞陣,讓他連吐兩次血,他就已經非常震驚方澤的實力,之前一再輕視方澤,隻是在給自己找安慰,不願承認而已。


    現在他把壓箱底的手段都拿出來了,卻不想抵不過別人軟綿綿的一拳。


    本來在方澤揚起拳頭那一瞬間,他甚至內心充滿著譏笑。


    軟綿綿的,一點力量都沒有,還敢跟老子對碰。


    但他沒想到的是,那看起來軟綿綿的一拳,居然蘊含著如此充滿爆炸性的力量!


    把他重傷得幾乎快死。


    此時他麵如死灰,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


    隻有一個念頭了,那就是逃!


    剛剛撒起腿要逃時,方澤冷冷的聲音響起了。


    “就這麽想走了嗎?”


    然後一道詭異的藍色火焰瞬間出現在了明大師麵前。


    明大師大驚,但根本避無可避,他的身體也被這道火焰給點燃了。


    此刻他內心震驚得已經無以複加了,這不是一般的小道法,而是真正的道法!


    “仙,仙師!饒命……饒命……啊!”他驚恐地大叫著,內心充斥著後悔。


    “饒你?”方澤冷冷的看著他,“你自己應該會很清楚,害死過多少人,饒了你,那些你手上的冤魂會同意嗎?”


    也在這時,在明大師四周詭異的出現了無數張如同煙霧般的麵孔,那些麵孔一出現後,就開始拚命的往明大師的身體裏鑽,明顯都是明大師以前手底下的冤魂。


    比起火焰的吞噬,那些冤魂帶給明大師的痛苦似乎更甚,他不停的在地上痛苦翻滾。


    淒厲的慘叫著。


    看著一這幕。


    高婉心寒膽顫,全身僵硬,猶如抽了靈魂的軀殼。


    事情怎麽會發展到了這一步,傅晚雲的這個小白臉到底是什麽人啊?


    金在泰早已跪在了地上,貴為七星商會的會長,他自然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生怕方澤隨時會來要他的命似的。


    傅晚雲雖然自從自己“生病”了以後,她就知道這世上有著她無法想像的東西,而且方澤也曾在她麵前展示過。


    但現在她依然覺得有點難以接受,特別是看到明大師渾身被藍色火焰所包裹滿地打滾的樣子,隻覺得像在做夢。


    “賤女人,都是你害的我!”成為火人的明大師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猛地撲向高婉。


    他覺得鬧得這副下場,全都是拜高婉所賜,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找上他,此時早已不知在何處逍遙快活,又怎麽會遇著方澤,小命也不會交代在這裏。


    高婉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明大師死死的撲中了,然後火勢也蔓延到了她的身上。


    “晚雲,救我!”她驚恐大叫道,向傅晚雲求救著。


    而傅晚雲呆呆的看著一幕,這一幕絕對超出了她的想像,甚至都有些讓她反應不過來。


    但還沒有等她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時。


    那邊的火勢已經越來越大,高婉甚至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和明大師已經雙雙被火焰給吞噬了!


    然後一切歸於了平靜,甚至地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像剛才之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她這是自作自受,你也用不著難受。”


    方澤來到傅晚雲身邊,安慰道。


    傅晚雲眼裏泛著一絲淚光,“我知道,但我同她曾經始終是好姐妹,她就這樣走了,為她難受一下也是應該的。”


    方澤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


    朝金在泰走了過去。


    見方澤走了過來,金在泰連忙磕著頭,“大師,不,不,仙師,求求您放我走吧。”


    方澤隻手就彈出一道火焰,而且這道火焰還是藍色的,並且把兩個活生生的人一下就被燒得連灰都不剩,這簡直就是神仙的手段啊,把他嚇壞了,都已經尿褲子了。


    而且生怕方澤也把他燒得連渣都不剩,使勁的磕著頭,並且決定以後再也不來炎夏了,炎夏人太恐怖了!


    方澤冷冷的看著他,“我剛才說過,叫你哪裏來滾回哪去,現在想走,你不覺得遲了嗎?”


    方澤雖然並沒有想殺他的意思,但一些小懲罰那是必不可少的。


    金在泰嚇得亡魂皆冒,直嚷著:“饒命啊,饒命啊,隻要仙師放過我,我以後甘願聽從仙師任何差遣,甘願做仙師的仆人!”


    為了活命,他也是拚了,什麽都願意做了。


    然後在那拚命的磕著頭,如果不是高婉已經死了,他都有想殺死她的心。


    這個女人把他強行留了下來,最後事沒有辦成,反而惹上了這麽厲害的一個人物,他腸子都悔青了,生怕自己的小命會交待在這裏。


    方澤想了想,他也並非真的想殺這個人,七星商會是寒國最大的財閥,這個會長既然想當他的仆人,似乎可以考慮一下。


    “你如何能保證你所說的?”方澤淡淡開口問道。


    金在泰聽到後一喜,這代表著自己小命有戲,然後立馬舉起一隻手,“我知道炎夏人都喜歡發誓,我金在泰在這裏也對天起誓,以後我就是……”


    他故作嚴肅起著誓,突然發現連方澤的名字都不知道,不由小心問道:“我還不知道主人的尊姓大名?”


    “我姓方。”


    “我金在泰在這裏對天起誓,以後我就是方先生的忠心仆人,如有異心,天打五雷轟頂!”


    這一道誓言說得義正言辭,但心裏卻在得意,發誓這種東西,隻是動動嘴皮的事,等回到寒國,誰還會把這個當個真。


    方澤淡淡看了他一眼,“炎夏人是喜歡發誓,因為發誓就跟喝水一般簡單,所以你覺得光憑這份誓言,我會相信你嗎?”


    被他說中心坎,金在泰心下大慌起來,甚至有些急,“主人,金在泰確實是心甘情願做您的仆人的!”


    “既然如此,我就取你一滴血來做證明!”


    方澤說著,屈指對著金在泰彈了一下。


    金在泰隻覺得脖子上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樣。


    然後一滴血從他的脖子裏鑽了出來,懸浮在他麵前。


    他也再次被方澤的神奇手段所震懾,隻覺得一陣心驚膽顫,而且一種不安的感覺也爬滿了心頭。


    “再把剛才的誓言說一遍!”


    直到聽到方澤淡淡的聲音,他才再次回過神來。


    看著自己的那一滴血懸浮在麵前,他雖然害怕和不安,但還是硬著頭皮把剛才的誓言說了一遍,語氣也變得極為發虛,甚至舌頭都在發彈。


    方澤也隻笑笑,伸手一拈,那滴血飛到了他的手中,消失不見了。


    “記住,你這是發的血誓,如果敢違背,全身會爆血而亡!”


    金在泰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世上還有誓言嗎?


    不過見著方澤連藍色的火焰都能打出,這種手段又有什麽不可能的,頓時心裏拔涼拔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還有,今天的事,你知道該怎麽做!”


    方澤甩這句話後,就帶著傅晚雲離開了。


    金在泰等他走後,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個耳光……


    ……


    “我的畫呢!”


    秦家,秦登豐發出一道驚天怒吼。


    整個秦家震動。


    陶大林夫婦立馬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登豐,發生了什麽事?”


    言辭之中十分關切。


    秦登豐首先深深的看了一眼陶大林,他最懷疑的當然就是這個人。


    “大舅兄,你看到我的畫沒有?”


    “畫?什麽畫啊?”陶大林立即臉色變了,“秦登豐,你是不是懷疑我拿了你的畫?”


    然後他指著秦登豐的鼻子罵道:“我要拿你東西,還用得著偷偷摸摸嗎?你這樣懷疑我,是在質疑我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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