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一翻義正言辭的宣言之後,手中的名物大典太輕飄飄的往莫德腦袋上落了下來。


    莫德剛剛吃過冬紈手裏那把同為倭國天下五劍之一鬼丸國綱的虧,胸前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呢。這次更是不敢大意。右手手槍對準貞子,身子往右隨時準備發難。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小空突然衝上去,左手抓住貞子的持劍的手。右手往貞子的脖頸上看去。莫德看得莫名其妙的,難道小空也是個高手?怎麽回事啊,難道這倭國高手都是批發的?


    但隨即莫德就不這麽認為了。小空這隻是一些空手道的入門功夫,對貞子完全沒有殺傷力。被貞子直接一腳踢到床邊吐血不止。接著貞子氣勢洶洶的把手中的名物大典太橫在了小空的脖子上:“滄靜小姐,難道你要阻止本宮為天下臣民除害麽?”


    小空咳著血,眼淚簌簌的掉。血淚交織在一起:“殿下,不要啊。千萬不要。要是先生真的有什麽不測的話。整個倭國就完了。到時候華夏會侵全國之力來襲。國際上也不會有人再幫咱們。到時候殿下會後悔的。殿下,求您三思啊。”


    貞子杏眼中透出一絲焦躁。很想把手中的寶劍輕輕抽動,然而終究沒能下得去手:“滄靜姐姐,請你讓開。本宮不能害了你。本宮於心不忍。你還是讓開,讓我殺了他。”


    小空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辦了。隻得緊緊的抱住貞子的腿:“殿下,不要啊。不要啊。”(請自覺聯係常用發音,雅麥蝶)


    這時候,這一主一仆的忠義戲碼正在房間裏上演,莫德確實看的興趣缺缺。冷然出言道:“好了,省省吧。光看你們表演,都忘了我了。小妹妹,今天哥哥教你一些東西。”


    小空轉頭哀嚎道:“先生,您快走吧。您快點走吧,拜托您了。”莫德大手一提,把小空提到床上。然後幽幽的站起來。收起手槍,把手放在褲兜裏。站在貞子的麵前:“小美女,哦不。尊敬的內親王殿下。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同時也很佩服你的智商,是什麽原因使得你能夠站在我的麵前呢,還是這樣一幅樣子,手裏提著一把刀?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麽樣的動機,更不知道你想到達成什麽目的。不過我知道,你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但是你不能想得到什麽就得到什麽,比如現在,你想要得到的,是你永遠不可能得到的。”


    貞子並沒有說話,隻是銀牙緊咬,把寶劍提了起來。


    莫德輕輕一笑。使出大擒拿手左手直接就往劍身上抓了去。貞子大駭。心知莫德敢伸手來抓必然是心裏有底。這種情況自己還是小心為好,隻得後退一步。右手挽個劍花。對著莫德橫斬了過來。


    小空又要撲上來阻止。不過莫德並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左手跟進,抓住了劍刃。小空也被嚇著了,趴在床上不敢動。


    貞子用力拔刀卻紋絲不動。看著莫德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這位內親王心中萬分的憎恨。眉頭一皺幹脆把莫德手當成是一個刀鞘,使出了倭國特色的一種拔刀術。頓時小小的身體裏迸發出強大的力量,又被迅速的集中在了雙手上。


    莫德心生警覺。趕忙鬆開左手,順勢一彈在劍刃上,把貞子震出兩米跌坐在地毯上。


    莫德甩甩左手,被那拔刀術給嚇著了,真不知道倭國的功夫是怎麽沒回事,老是有點偽科學的意思。上次那冬紈法師還算是少林的路子。再怎麽莫德還是能摸清楚路子。然而這個土生土長的本土美少女戰士。莫德有點抓瞎了。


    抓瞎是抓瞎,不過更抓瞎的事情是永遠都會有的,比如現在。貞子把手中的名物大典太給丟到一邊,抱著膝蓋埋著腦袋哇哇的哭了起來。


    莫德又一次被弄得莫名其妙的,這算是怎麽個情況?這丫頭到底在幹什麽啊。刺殺?不是,刺殺未遂?有點像,撒嬌。不可能吧。裝可憐?有點……


    小空趕緊上去抱住貞子,兩人哭的哇哇的。唉,莫德覺得什麽無聊。懶得理會兩個娘們。自己抱著老泰山要的那個包,獨自離去了。


    下得樓來,邀齊帶來的人,一道回了使館。


    在使館裏。和大家在大廳裏開會。莫德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打算明天下午就把事情解決,你們看怎麽樣?”


    楊天文沉吟道:“怕是有點心急吧。這麽短的時間,很難達到我們的目的。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啊。你是證明考慮的?”


    莫德捧起茶杯:“戰局是瞬息萬變。一不小心就會有點什麽變故。想想吧,如果在談判的時間上拖得太久的話,這些時間其實不是我們的,而是倭國的,他們可以再這段時間裏大量的征召部隊,加以訓練,大大的加強軍事準備。到時候吃苦頭的是我們啊,並且,這次的行動是勢在必行的,我相信沒有人會認為我們會就此罷手吧,既然來了,沒什麽收獲的話,我是不會班師回朝的”


    薑鳳梁院士點點頭:“沒錯。不管怎麽樣,後期的軍事行動是不會改變的,這種情況下的確是越早越好。對於我軍有很大的益處。不過國際的會談,並且是高級別的,事務性的。兩天解決的確是有些心急了,非要這麽做麽?”


    莫德點點頭:“我有了解決的方法,不可能讓我憋著陪他們拖時間吧?”


    李副主席問道:“那你的辦法是什麽?”


    莫德說道:“明天,首先是薑鳳梁院士發表陳述。之後由我做最終陳述。我打算在最終陳述的時候一錘定音。院士的陳述,就照我們這兩天研究出的問題來講。這些你們自己看就是了,至於我最後的事情,你們就不用*心了,保證你們滿意就是了。”


    薑院士拿起麵前的陳述報告說道:“事實上我們隻考這個報告,就能達成我們的目的,隻是時間上就要麻煩一些,要經過很長時間的論戰。過程會很漫長,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當然是好事,即便是沒有,或者是沒有達成目的,也沒有關係,最多是多花一點時間。”


    莫德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安排好,接著就囑咐大家早點休息。明天會談上發難,之後就撤離。


    回到房間,又想起了趙琴今晚的罪行,又把她揪出來批鬥:“你怎麽回事啊你。怎麽什麽都往瑜兒哪裏抖。你嫌我不夠亂是吧,你也知道,我在這邊整天忙來忙去的,哪一件事不是為了戰局服務?可逆倒好,跑到我的後院去點火。你覺得好玩麽?”


    趙琴絞著衣角,一眼不發。好像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莫德問道:“怎麽樣了?你給她怎麽說的?”趙琴小聲的說:“我也沒說什麽,就是給你說好話咯,不過好像她爸媽已經把她接回去了,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這下又輪到莫德糾結了,該不該打個電話回去呢?還是算了吧,沒準還在發飆就完了。隻得把趙琴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一邊鬱悶一邊回想小空那邊莫名其妙的事情,又一邊構想明天應該怎麽說,怎麽做等等。想著想著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趙琴叫醒莫德:“主任,默罕默德來消息了,今天下午一點,老地方”


    莫德點點頭,翻個身繼續睡。


    到了下午。所有人都在那個會場坐下之後。默罕默德講到:“今天,我們進行第二次會議。主要的議題是由華夏方麵給予陳述。莫德先生,你看你們由誰來發言?”


    莫德沒有說話,隻是對著華夏的席位那邊點了點頭,薑鳳梁院士邁著老邁的步伐。一根手杖在地上點得哢哢直響。慢悠悠的走到了演講台前。把發言稿放在麵前。又掏出老花鏡,帶上來,虛著眼睛看著稿子。


    “首先。我們認為應該達成共識的一點,在於此事事件的完全責任在於倭國,我方不承擔任何的責任認定。所有的爭端都是由倭國肆意挑起的。這應該是一個前提,也是我方的主要觀點。”


    田中禾夫暴跳起來:“我抗議。嚴重抗議,在沒有結論之前,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倭國,是無恥的,是不合法的。”


    老院士用兩根手指捏起老花鏡放下來一點,看著田中禾夫說道:“這是我方的主要議題。並且後麵的都是為了證實這個命題。你是不是應該聽我說完再抗議?你急什麽啊你?”


    默罕默德隻得說道:“抗議無效。華夏放繼續陳述。”


    薑院士笑了笑,把眼鏡扶上去,繼續說道:“首先,根源在於倭國長久已經拒不認錯的惡劣態度,使得兩國人民的感情始終處於遊離狀態。我想,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請問田中首相,你能否認這個現實麽?”


    田中說不出話來,隻得把眼神底了下來,看著麵前的文件一眼不發。


    老院士繼續講到:“正是由於倭國方麵對於曆史問題的一意孤行使得整個東亞在這個問題上始終耿耿於懷。華夏。韓國,朝鮮。深受其害。始終無法真正對倭國打到邦交的正常化。這一點用德國的例子就能很好的證明。關於二戰的責任認定是早已有了定論的。現在我的助手給大家分發的資料。就是二戰之後的各項國際公約中,對於倭國的責任認定分析。我建議大會對這份分析報告予以分析和討論。繼而通過它,作為理論依據繼續下麵的論題。”


    很快。趙琴帶著人把資料分發給在座的各位。不過倭國的人們大多根本沒有動這個分析報告。


    默罕默德翻看著報告說道:“你的分析報告合情合理,列舉了很多的國際條約。屬於有效認定,隻是,現在談這個,和事件有關麽?或者說你認為這是與現在的狀況又直接原因的?”


    薑院士點點頭:“是的。所以我提請對此案進行舉手表決。”


    默罕默德點點頭:“那就圓桌表決吧。同樣通過的情舉手。”圓桌上的人都是元首級的人。都沒有什麽含糊。畢竟二戰中倭國所犯下的罪行是沒有爭議的。除了天皇和田中禾夫都舉起了手。


    默罕默德宣布道:“此分析報告,予以通過,備案安理會”


    初見成效啊,這些可不是倭國能夠自己粉飾掉的事實。隻要是上綱上線就絕對跑不掉。


    薑院士點點頭:“真是由於倭國的這種態度,uu看書 .uukanshuco 使得我們之間的國際交往一直處在不健康的問題,主要方麵在於靖國神社。教科書。右翼勢力。以及打漁島。無可否認、打漁島才是導火線。雖然打漁島一直是我國的固有領土,然而這裏長期以來存在的爭議,也是我們無法否認的。”


    田中禾夫說道:“我抗議,打漁島已經在昨天,判定貴國擁有主權。倭國已經放棄了爭端。這是極大的讓步。我認為這種情況下打漁島的事情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是不應該再談的了。”


    在默罕默德發言之前。薑院士搶先一步說道:“然而此次事件的起因就是打漁島。第一次的武裝衝突也在打漁島,在之前打漁島的主權並沒有國際判定,這一切都是在昨天解決的,然而昨天之前,此事存在巨大的爭議。並且現在的時間完全是因此而來的。怎麽能夠避而不談呢?如果不談打漁島。那我們是怎麽打起來的,為什麽要打起來,打起來幹什麽。你能解釋麽?”


    默罕默德說道:“抗議無效。中方繼續陳述。”


    莫德簡直是要笑出聲來了,這田中還想學昨天自己的表現。可惜實在是資質太差。不知道搗亂也是是要技術含量的。


    莫德小聲給奧巴馬說道:“一會兒我的副手陳述完之後,我要補充最後陳述。到時候一錘定音。你們看我眼色行事就是了。”


    奧巴牛點點頭,往田中那邊看了一眼,田中趕忙對著奧巴牛巴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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