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男人對於美女總是體貼且容忍度極高。


    這一點是刻在骨子裏的。


    當然,也有一些不正常的男人對女子不感興趣,不過這終究是少數。


    洛言顯然和大眾都一個鳥樣,看見美麗的女子總喜歡多看幾眼,沒什麽其他意思,隻是為了心情愉悅,要是換做一個醜陋的女子,這廝估計不會過來多話,因為對方極有可能是一位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貿然接觸必然會有風險。


    陰陽家的弟子,尤其是這五大長老和兩大護法,東君位列眾人之上。


    越是修習玄奧的陰陽術法,對於自身的神魂心性就影響越大……想到這個問題,洛言不由得想到了雲中君。


    陰陽家五大長老之中,似乎就雲中君的實力最差,性格最為正常。


    不會是雲中君自身也察覺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對陰陽術法沒有過深的研究,反而投入了丹藥之術。


    洛言心思複雜,這麽一會兒,腦袋裏就浮現出了許多個念頭。


    對比之下。


    湘夫人卻是依舊憂鬱淒苦,像極了被夫君家暴拋棄的小嬌妻,眉宇間的苦悶凝而不散,雙手交疊在小腹,曼妙豐腴且柔軟的嬌軀在衣裙的包裹下更顯幾分美豔,配上那朦朧的憂鬱美,說不出的一種感覺和韻味。


    “多謝櫟陽侯關心,我沒什麽事。”


    湘夫人微微搖頭,薄唇輕啟,柔弱的聲音難言愁苦之意,卻並未有尋求別人幫助的想法。


    她與洛言也不熟,自然不可能一見麵就聊自己的家事。


    洛言聞言,卻是笑了笑,看向了一旁波光粼粼的湖麵,輕聲道:“看夫人的神情似乎是遇到感情的挫折了,夫妻間有些矛盾也屬正常,主要在於溝通,夫人與湘君若有矛盾,不妨好好談談。”


    談,怎麽談?


    夫君她更愛自己的妹妹,也就是她強練上善若水演化出來的裏人格,甚至為此有了消除她這個主人格的想法,想讓她徹底廢除體內的白露欺霜術法,徹底轉修上善若水。


    一旦如此,自己還是自己嗎?


    為此,湘夫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修行上善若水了,甚至將裏人格的妹妹壓在了心神深處,不再釋放出來。


    也因此惹惱了自己的夫君,令得夫君比較生氣。


    對於夫君而言,無論是娥皇還是女英都是她。


    可對於湘夫人而言,娥皇和女英卻是兩個人……雖然有些繞口,但湘夫人的想法便是如此。


    想到此處。


    湘夫人眼中苦悶悲傷之意更濃,輕咬嘴唇,眼神有些渙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下一刻,整個人的氣質微變,變得更加溫柔嫵媚,眼神也是變了變,聲音依舊是那個聲音,可說話的方式卻是有些變了。


    “若是溝通不了呢?”


    湘夫人此刻的人格已經被妹妹女英所占據,眉宇間的淒苦憂鬱少了幾分,眸子倒映著洛言的身影,開口詢問道。


    這是人格切換了?!


    洛言轉頭看著像換了一個人的湘夫人,心中忍不住猜測道,不過嘴上卻是回應道:“凡事都可以溝通,若是實在溝通不了,那就說明你們的感情出現了問題,真到了解決不了亦或者過不下去的階段,不妨試試放手。


    男女之間的婚姻本就是互相遷就,他若是愛你,自然會遷就你,他若是不愛……”


    頓了頓,洛言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該懂得,他相信湘夫人會懂。


    “愛或者不愛……姐姐……”


    湘夫人心頭微動,下一刻情緒波動極大,屬於姐姐的主人格再次壓下了妹妹的人格,眼中淒苦之意更濃,苦笑了一聲,低聲自語:“夫君已經不愛我了嗎?”


    額……大家隻是隨意聊聊,夫人切勿這般多想。


    洛言心虛的嘀咕了一聲,他真不是有意拆散別人的,不過看樣子,湘夫人似乎想的有點多。


    早知道不聊這些話題了。


    大過年的,若是因為自己一句話就拆散了別人夫妻兩,那就真的有點作孽了。


    洛言不敢久留,連忙說道:“這個在下就不得而知了,夫人心中應該知曉答案,在下待會還要去見東君焱妃,就不久留了。”


    “我可以問櫟陽侯一個問題嗎?”


    湘夫人顯然被洛言觸及了心中的情緒,不想這般將洛言放走,亦或者該說,有些事情她憋得太久了,她需要找一個人傾訴。


    隻是問題話,我可以……洛言道:“夫人請說。”


    湘夫人沉默了片刻,似在組織言語,過了半響才緩緩說道:“曾經有一個女子,她與夫君很恩愛,可因為自身修煉的功法與夫君修煉的相衝,導致雙方無法配合,為了討好夫君,她不顧勸阻,強行修習了與自身屬性相衝的功法,因此導致了自己身體出現了一些變故。


    至此,她的夫君對她越來越嫌棄……”


    說到這裏,湘夫人輕咬著嘴唇,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因為這個女子正是她。


    這位湘君也是渣男啊!


    洛言感慨了一聲這個世上男子都太渣,對比之下,他洛正淳當真是好男人,從來不惹自己喜歡的女子傷心,相反,還會用自己的甜言蜜語和身體力行來讓她們得到身心的愉悅和滿足。


    為此經常不知疲倦,導致自身操勞過度,精疲力盡。


    不過男人嘛,就得活在當下。


    “那她還愛她的夫君嗎?”


    洛言想了想,比較拘謹的問出了一個問題。


    “愛!”


    湘夫人抬起頭,美目很認真的注視著洛言,那雙憂鬱的眸子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極為肯定,愛的很純粹。


    果然,好女人都愛渣男,明知前麵是深坑,還是義無反顧的跳下去。


    愛情這玩意害人不淺。


    好在我沒有這個煩惱,媽媽也不用擔心我被女人玩。


    洛言搖了搖頭,在湘夫人的注視下,緩緩說道:“世上文字千萬,唯有情字最傷人,遇到一個不對的人,注定不會有幸福,夫人,勸你那位朋友好自為之,一個人若是連自己都不愛,又何必指望別人來疼惜你。


    當他夫君不愛她的時候,她做什麽都是錯的。”


    說完,洛言對著湘夫人拱了拱手,便是向著遠處走去。


    湘夫人目送洛言離去,眼神有些空洞,喃喃自語洛言的話,一時間感覺心很疼。


    就在這時,湘夫人的身旁似乎出現了一道與她一般無二的人影,兩女長相一模一樣,隻是氣質有些不同,她便是湘夫人的裏人格女英。


    她上前一步,憐惜的將姐姐抱入懷中,柔聲的說道:“姐姐,都怪我,是我害你如此傷心。”


    “與你無關,那位櫟陽侯說的不錯,當夫君不愛我了,我做什麽都是錯的~”


    主人格娥皇眼中傷心之意越發濃鬱,低聲自語,似乎被這句話觸動很深。


    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在盡力討好對方,可是湘君卻隻顧修行陰陽術,希望湘夫人運轉上善若水助他修行。


    為此,妹妹的人格越來越重,主人格越來越削弱。


    這讓娥皇有些畏懼了,可是湘君卻不顧這些……他覺得娥皇和女英都是一個人。


    娥皇和他說這些反而會惹他不喜。


    為此,雙方冷戰了數月。


    “姐姐不要多想,夫君一定還是愛著姐姐的。”


    女英搖了搖頭,看著自家姐姐,柔聲的安撫道。


    娥皇卻不願多說,隻是默然的看著平靜的湖麵,情緒似乎漸漸有些走向死寂,如同披上了一層冰霜。


    ……


    ……


    大過年的,好像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情。


    走遠的洛言想到剛才的事情不經有些牙疼,本打算過去套個近乎,看看湘夫人的性情怎麽樣,結果聊著聊著,這話題的問道就有些變了,讓他覺得自己有點破壞別人婚姻的感覺。


    “算了,就算沒有我的話,估計他們也會鬧離婚……”


    洛言想著原著中的劇情,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真實世界裏的他們會怎麽發展,但兩人的感情肯定回不到過去了。


    從湘夫人誕生另一個人格開始,有些事情就變得微妙了。


    有句話怎麽講的。


    你永遠無法理解一個精神分裂的人的想法。


    湘夫人現在處於什麽狀態,外人如何得知,他若是知道湘夫人可以自己和自己聊天,估計會被驚出一身冷汗。


    這種自己能和自己聊天的,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一路無話。


    不過很快,洛言的腳步便是停止了,因為一道冰藍色的身影擋在了身前,那身熟悉的衣裙和容貌讓洛言比較蛋疼,那是囊中羞澀的空虛。


    看到月神,洛言的腰就不自覺的酸痛,沒啥原因、


    非要計較,那自然是容量的問題。


    凡事都有大小的問題,沒誰是無限的,又不是次元空間。


    月神。


    隻是一眼,洛言便是認出了對方,同樣感覺自己的腰部有些酸澀。


    沒辦法。


    洛言是人不是神,昨晚和焰靈姬的一夜荒唐,讓他現在嚴重的囊腫羞澀,看到月神的瞬間,自然有些慌。


    畢竟沒幾滴了,榨汁也不是這麽榨的。


    洛言調整了一下情緒,看著月神的瞬間雖然有些慌亂,但不至於自亂手腳,他又不是第一次麵對這種場景了,幹了歸幹了,處理事情還是需要冷靜的。


    麵對月神倒不至於心虛。


    洛言停下腳步,沉默了片刻,率先打破平靜,看著擋在身前的月神,輕聲道:“有事嗎?”


    “沒有事就不能找你嗎?”


    月神那水潤的嘴唇輕啟,柔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話說得我好像和你有什麽關係一樣,有問題。


    洛言心中感慨了一聲,不過大過年的,他也沒有過度的刺激月神的感官,沉吟了片刻,輕歎道:“自然可以,可我覺得你沒有事情不會找我,你我之間的關係沒有親密到這種份上。”


    說完,洛言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意思不言而喻。


    咱們隻是啪一啪的關係,不要整的多麽深情。


    這一點,洛言的腦回路很清晰。


    “嗬~”


    月神輕笑了一聲,有些嘲弄的反駁道:“按照你的意思,你與師姐的關係便可以分享一切。”


    明知故問……真發生事情了,我也敢隱瞞啊。


    有些事情怎麽可能隱瞞住焱妃。


    洛言心中反駁了一句,一般的事情他怎會隱瞞焱妃,那無疑是自找麻煩,當事情麻煩道一定程度,他自然不可能隱瞞著焱妃,這無疑是顧忌到事情爆發之後的後果。


    他在這方麵還是很仔細的,做事不會不管不顧。


    “那些事情與你無關。”


    洛言心中反駁,不過嘴上卻是隨意說道:“你知道的越多,隻會平曾煩惱,對你毫無益處。”


    “煩惱?”


    月神雙手交疊在小腹,姿態端莊且優雅,輕聲的說道:“對我而言便是煩惱,說與師姐聽便不是?”


    “煩不煩腦是次要的,有些事情不是我瞞著你,而是不適合告訴你。”


    洛言輕歎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


    說話間。


    人已經走到了月神的身旁,目光平靜的看著她。


    事情經曆的多了,他倒不至於被一個女子給幹擾到判斷。


    何況,月神對於他而言,頂多上隻是一個情人,除此之外,雙方並無更加親密的關係。


    在這方麵,洛言的腦袋很清醒。


    “說一千道一萬,你心中還是更在乎師姐……”


    月神輕歎一聲,緩緩的說道。


    不,我更在乎自己,除此之外,焱妃也算是前例。


    洛言心中誠實的回答了月神的問題,雖然她不知曉問題的答案,但洛言心目中的回答卻是真心實意的。


    “我自然在意她……”


    洛言站在月神身側,緩緩的說道,語氣沒有絲毫猶豫,似乎想借此告訴月神自己的心意。


    月神輕笑了一聲,緩緩的詢問道:“那你剛才與湘夫人又聊了些什麽嗎?”


    你監視我?!


    洛言心中咯噔一聲,有些不滿的想到,不過嘴上卻是一本正經,毫無心虛的說道:“偶遇,你若是懷疑我,可以去問她,我說過,我這一輩子隻會愛焱妃一人。”


    他義正言辭的說道,倒是絲毫不在意刺激到月神。


    PS:出車禍了,我奶奶開後門,開門殺,撞到了一個老爺爺,剛處理完,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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