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之心要不得!


    好在我機智聰慧且天賦異稟,除了失身之外沒有吃其他虧,媽媽無需擔心我上當受騙,被人欺騙了感情。


    洛言看著神情的複雜的月神,心中嘀咕了一聲,同時繼續以讀書人的口吻勸說道:“我不知你與焱妃之間有什麽矛盾,又為何一直攀比,可感情這件事情是不能拿來比較的。”


    比較?我隻是想搶她的男人罷了。


    月神心中冷笑,美目卻是柔媚了幾分,與洛言近乎貼在一起,她能感受到洛言身上的氣息,兩人之間深入了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很清楚,洛言對她的身體並不抗拒,抗拒的不過是那張嘴巴。


    身體卻是無比的誠實。


    “你敢說你的心中真的沒有一丁點的我?”


    月神抬手輕撫洛言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它蘊含的力量,薄唇微動,輕聲的詢問道。


    這個問題比較複雜……洛言聞言,抿了抿嘴唇,這一會兒和月神貼在一起,似乎那份堅持有些堅持不下去了,麵對月神那略微傾略性的眼神和舉動,喉結微微滾動,似乎難以自持。


    像極了不堪誘惑的少年郎。


    “你嘴上說對我沒感覺,可你的身體卻說不了謊。”


    月神微微踮起腳尖,柔潤的嘴唇距離洛言的嘴唇隻剩下些許距離,吐氣如蘭,美目微動,似乎能看穿人心。


    這話說得就很幼稚,一看就接觸男人不多。


    我這叫說謊嗎?


    我這叫身體健康!


    沒反應的都需要去看男科。


    洛言心中反駁,笑話月神見識少,不過嘴上卻是蒼白無力的辯駁:“身體是身體,心是心。”


    這句話無疑沒什麽底氣。


    月神的嘴角也是多了一抹笑意,眼神也是嫵媚了幾分,聲音越發溫柔,禁欲係和純欲係之間的切換越發得心應手:“那你的心就給師姐吧,我隻要你的身體。”


    你有問題!


    洛言言辭反駁道:“我隻答應過陪你幾次,你別太過分,我當你是焱妃的師妹才對你一再忍讓,可這不是你能拿捏我的理由!”


    “拿捏?明明是你一直在拿捏我。”


    月神似笑非笑的看著洛言,輕笑道。


    誰讓你那麽大。


    洛言聞言,心中不免一頓,誰能想到月神那一襲宮裝長裙之內竟然蘊含大凶之器。


    看著洛言眼神變化,月神嘴角笑意也是更濃了幾分,上前一步,近乎趴在洛言懷中,低聲輕語:“是我的好,還是師姐的更妙?”


    你在玩火。


    洛言看了看四下無人,心頭也是不免有些微熱。


    當真遭不住。


    這特麽誰頂得住。


    誰特麽知道月神為何是這個性格,當真惡劣,一提到焱妃就賊激動,偏偏“受苦受難”的還是他。


    要是不能吃還好,偏偏月神直接送上門。


    就離譜。


    “想要嗎?”


    月神薄唇輕啟:“這裏距離我占卜星象的宮殿不遠,那邊一直沒什麽人。”


    洛言聞言,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一時間有些無奈,要是將焱妃換做明珠夫人,他現在絕對不會頭脹欲裂。


    ……


    觀星殿。


    洛言拿開了月神的胳膊,隨後起身穿衣服,很快便是穿戴整齊,最後正了正褲腰帶,看了一眼躺在軟榻上的誘人嬌軀:“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想焱妃知道你我的事情。”


    “怎麽?怕她知道了傷心,離開你?”


    月神慵懶的睜開了眸子,單手撐著臉頰,紫色的長發滑落,更顯肌膚的細滑,薄唇輕啟,帶著幾分嘲笑。


    我怕她剁了你,誰讓你勾引我。


    洛言心中很無辜的甩著鍋,目光卻是複雜的看向了月神的眼睛,對方的眼紗也是取下,那帶著淚痣的眸子更顯魅惑勾魂,眸光流轉間,攝人心魄,萬種風情縈繞,誰能想到仙子還有這幅麵容。


    “你若是覺得如此,那便是如此吧。”


    頓了頓。


    洛言又補充了一句:“我隻是不想繼續下去了,我們這麽下去是沒有結果的。”


    說完,極為無情的起身離去。


    姿態做的很絕。


    月神也沒有阻止,隻是目送洛言離去,待得殿門開合關閉,嘴唇才微動,低聲輕語:“你跑不掉,你是我的!”


    ……


    作孽啊~


    洛言離開宮殿,心中不免感慨了一聲,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堂堂陰陽家的月神竟然是這種人,勾搭自己師姐的男人,這成何體統。


    搖了搖頭,洛言便是極為熟練的從鹹陽宮後門溜了出去,正道是不能走了,這要是再碰到焱妃,都不知道怎麽解釋。


    尤其是身上這濃濃月神味,被焱妃嗅出來,問題就大了。


    洛言豈能泛這種低級錯誤。


    哪怕多繞點路。


    老天爺會鍾愛注意細節的男人。


    一路偷偷摸摸,直至鹹陽宮門口,頓時昂首挺胸。


    “櫟陽侯!”


    沿途宮內禁軍恭敬的對著洛言行禮。


    洛言點了點頭,帶著令人如浴春風的微笑向著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你的消息倒是挺靈的。”


    洛言看著盤坐在馬車上的天澤,輕笑道。


    來接他的人是天澤,他顯然接到了消息,前來鹹陽宮門口等候,至於為何等候了這麽長時間,天澤倒是沒有詢問什麽。


    無他耳,習慣成自然。


    每次洛言入宮都是拖拖拉拉的,見怪不怪了。


    也許這就是大人物的人生吧。


    天澤對此倒也沒什麽興趣。


    天澤的人生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複仇,所以他的人生一直很無趣,至死也是活在別人的世界裏。


    倒不是讓他放棄複仇,而是人生之中不能僅僅是複仇。


    可這一點很少人能看透。


    “羅網的人傳的消息。”


    天澤那雙類似於蛇的眸子冷漠的掃了一眼洛言,平靜的說道。


    洛言點了點頭,坐上了馬車,隨後吩咐道:“去一趟李斯那邊。”


    天澤點了點頭,便是驅使著馬車向著商會駛去。


    至於大司命等人,進入鹹陽宮之後,洛言便是將胡玉交給了大司命,讓她們住在一起,順便看押一下。


    大司命住的地方距離他的太傅府比較近,容易盯著。


    也方便洛言偶爾去審問情報。


    為了秦國的大業,他洛太傅當以身作則。


    。。。。。。。。。。。。。


    一路調息,很快洛言便是抵達了商會所在。


    這段時間不再,商會的進程倒是有條不紊,每天都有海量的金錢入賬,然後又被花出去。


    建造學宮已經鋪路的事情確實不是一個小工程。


    沒錯,鋪路的事情洛言已經開始謀劃了,雖然工程量很大,但此事勢在必行。


    無論是現在還是一統之後,造路都是需要進行下去的,這關係到很多方麵,一個合格且成體係的官道意義非凡。


    樓閣之內。


    洛言見到了正在辦公的李斯,李斯有點早衰的跡象,長期熬夜令他的肌膚有些暗黃沒有血色,發際線也是有上揚的趨勢,好在李斯是個年輕小夥子,在熬個兩三年應該問題不大。


    蕭何還是得找到啊。


    不然李斯再用個三五年可能就提前報廢了。


    洛言不是沒找,曆史上說蕭何早年入秦為官,擔任沛縣主吏掾,可秦時世界卻暫時找不到這號人。


    這無疑讓洛言沒轍。


    秦時終究不是正兒八經的曆史,兩者差距太大。


    天知道蕭何現在在幹嘛。


    “李斯見過櫟陽侯!”


    李斯看著洛言進門,愣了愣,旋即起身相迎。


    “無需多禮,都是自己人。”


    洛言擺了擺手,走了過去,笑道:“來問問你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說著,洛言便是坐到了李斯對麵,同時讓李斯也坐下。


    李斯有沒有多說什麽,端正的入座,同時和洛言說起了最近的事情,學宮和商會發展一切順利,在秦國的支持下,暢通無阻,哪怕有人眼紅也無用,同時第一批學子也是招收的差不多了,隨時可以入學。


    人數在三百人左右,年齡皆是八歲至十歲。


    至於修路的事情,有些複雜,才開了一個頭,想要大規模修建還需要嬴政和秦國的支持,最關鍵是人力。


    “人力,這個簡單,這一次北地俘虜了數萬胡人,他們身高體壯,正適合幹苦力。”


    洛言聞言,卻是眼睛一亮,輕笑道。


    自己人用起來心疼,這些戰俘可無需擔心什麽,用不死就往死裏用。


    在這方麵,洛言和無情的資本家沒什麽區別。


    榨幹胡人最後一丁點的價值。


    “胡人?若是如此,最大的問題便解決了,至於水泥原料,文信侯已經打通了燕國和齊國的商道,可用物資交換,問題不大。”


    李斯聞言,點頭說道。


    有句話怎麽說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那就好。”


    洛言滿意的點了點頭,李斯確實很有能力,這一點,他很滿意。


    想了想。


    洛言對著李斯說道:“韓非的事情你無需多想,他注定不會融入秦國的權利中樞,他的心終究是屬於韓國的,哪怕入了秦國也是如此,無需擔心他會如何,這一點,我向你保證。


    所以,你無需關注他什麽,當他是你師兄即可。”


    “諾!”


    李斯聞言,拱手應道。


    洛言看著李斯,他希望李斯能看透這些,沉迷於嫉妒之中,大可不必。


    月神便是前車之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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