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昌平君府邸回到家中。


    洛言便是馬不停蹄的來到了焰靈姬的屋內,沒什麽其他意思,隻是想與焰靈姬這個小可愛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歡,順便探討一下陰陽合歡天人法,得益於焱妃的鼎力支持,這雙修功法他已經初入門徑。


    最難得入門已經越過去了,剩下的便是熟練度。


    隻要洛言足夠努力,好好操練,踏入天人之境指日可待。


    洛言突然闖入,自然也將熟睡的焰靈姬給驚醒了,一雙靈動的眼眸在燈火的照耀下如夢似幻,透著一種難言的迷離之色,隻是一眼便令人情不自禁的沉迷在其中,不願再移開視線。


    可洛言是何等樣人,豈能別焰靈姬的眼睛給奪了魂。


    區區火媚術豈能動搖他洛某人的心神。


    “別怕,是我~”


    洛言已經熟練的將自己剝幹淨了,從焰靈姬腳丫子的位置摸了進去,像一隻癩皮狗抱住了焰靈姬的腰杆。


    “人家最怕的就是你~”


    焰靈姬美白皙修長的手臂摟住了洛言的脖子,美目蕩漾著一抹慵懶嫵媚之意,嬌聲道。


    說著,精致的小鼻子吸了吸,細眉微揚,有些不滿和嫌棄的抱怨道:


    “一身酒味,難聞死了~”


    “你不是以前一直喜歡叫我臭男人嗎?哪有男人不臭的,要是和你一樣香噴噴的,豈不是成了你的姐妹?”


    洛言俯身吧唧了一口,滿滿的膠原蛋白,潤滑爽口,理直氣壯的說道。


    “就你有道理,你先去洗澡~”


    焰靈姬千嬌百媚的白了一眼洛言,建議道。


    洛言卻是不答應了,直接說道:“反正等會還要洗,急什麽~”


    “嗚嗚~”


    焰靈姬美目不滿的瞪了一眼洛言,有點凶凶,但很快便是軟了下來。


    不一會兒,床榻猶如搖籃一般晃悠了起來~


    奏響了一曲交響樂,不時還伴隨著讚美似的鼓掌聲。


    。。。。。。。。。。。


    從床榻到桌案再到浴桶,然後又殺回軟塌,幾番大戰下來,洛言悟道了,領略了古人的超凡意境。


    難怪有謠傳,黃帝禦女三千飛升。


    單對單的效果果真一般。


    和焰靈姬幾番雙修下來,洛言發現自己體內內息並未增強太多,遠沒有白天與焱妃神交之時那般神異,唯一帶來的好處便是內息運轉的速度加快,原本因為三絕蠱母蠱迅速增強的內息也是變得穩固,沒有以往那種虛浮感,仿佛自己修煉多年的一般。


    似乎通過雙修的運轉,連帶著體內的精氣也是迅速運轉淬煉。


    有點打磨根基的意思。


    “大蠻牛。”


    焰靈姬半眯著眼睛,身上穿著水藍色的睡衣,晶瑩剔透,若影若現,曼妙的身段無比誘人,絕美妖嬈的容顏帶著一抹慵懶無力,依靠在洛言的懷中,喃喃的說道,那微微張合的眼眸,透著一抹嗔意。


    事實證明。


    田不是耕不壞的。


    隻要牛夠猛,田也吃不消蒙牛酸酸乳的狂轟亂炸。


    “你感覺怎麽樣?”


    洛言體悟了一下收獲,不由得詢問焰靈姬的感覺。


    焰靈姬卻是懶得理會洛言,她現在被折騰的隻想睡覺,體內增強的內息她是沒心情理會的,真的困了,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了。


    額……


    這一刻,洛言有點上頭,但焰靈姬顯然沒興趣,這讓洛言很無奈,隻能手掌貼在焰靈姬的身後,自己感知了起來,對於焰靈姬身體,他研究的很透徹,有一段時間對焰靈姬放火很好奇,後來研究之後發現也就那麽一回事。


    焰靈姬修煉的是百越異術,這種異術是看體質的,需要從小培養,不是後天能練出來的。


    非要打個比方,你可以理解為焰靈姬體質特殊,先天性對火的免疫力MAX,類似於玄幻小說之中的火靈體。


    當然,百越異術雖然奇特,但大體還是逃脫不了修煉精氣神三道。


    隻要是生命體的修煉就離不開這三者。


    “氣息好像更加灼熱了,陽氣的作用嗎?”


    洛言感受了一下,不由得思索了起來。


    他今晚被焰靈姬吸了不少陽氣。


    焰靈姬的內息如同火焰一般灼熱,這也是她能玩火的原因,而和洛言雙修之後,內息也是越發炙熱,似乎產生了一種奇特的變化。


    研究了一會,洛言便是懶得研究了。


    總之對焰靈姬沒壞處就行了,至於更深層次,改日找驚鯢仔細探討一番,這方麵,驚鯢是專家。


    這一刻,洛言突然發現自己對練武無比的積極。


    “難怪老師常言,興趣才是最好的老師,這哪個男人頂得住?”


    洛言忍不住感慨了一聲。


    。。。。。。。。。


    翌日一早,洛言自己穿戴整理的離開了房屋,誰讓他是男人,天生的勞碌命,必須上班才能養家糊口。


    至於焰靈姬,她賴床不肯動了。


    看這樣子,今天不睡到中午是不會起身了~


    “嘶~這天,我也想賴床……”


    洛言倒吸了一口冬天的涼氣,清醒了一下大腦,低聲自語了一聲,便是坐上了天澤駕駛的馬車向著鹹陽宮而去,今天注定是忙碌的一天。


    朝會,安撫趙姬,陪焱妃雙修,晚上還得顧家,今晚輪到驚鯢了,上次才說的要給言兒生個弟弟,豈能不努力……


    成年人的世界便是這般的枯燥乏味,毫無特色,堪稱兩點一線。


    這一點就算穿越了也擺脫不了。


    這就是男人的命運。


    和牛一樣~


    。。。。。。。。。。


    朝會還是老樣子,屁事一大堆,洛言繼續神遊天外,體悟昨晚的過程,試圖領悟天人之法。


    當然,朝會不會因為一個人打醬油而發生什麽變化。


    秦國的群臣還是很給力的,都是能幹派。


    這個能幹不是洛言那種能幹,這一點需要強調~


    洛言這樣的十八歲小夥子和朝堂上的中年大叔們還是有區別的。


    朝會有條不紊的繼續,很快便是到了尾聲,這個時候,呂不韋才緩緩走出來,突然向嬴政舉薦了一個人才,甘羅。


    這話說出來的瞬間,朝會一時間有些驚訝和嘩然。


    包括洛言,也是一個激靈清醒了幾分,沒了繼續打醬油混日子的想法了,目光有些意外的看著呂不韋在,呂相國這是出的什麽昏招,竟然將甘羅扔出來了,這小子雖然是個人才,但年紀太小了。


    古代雖然不缺乏天才少年,但這般年幼的人想要出仕,還要和大佬們在一起同台競技。


    這就有點作死了。


    要知道,官場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看能力看才華的,更重要的是看為人處世。


    洛言最近一段時間混日子,難道就真的混日子?


    前段時間,洛言的光彩實在太盛,凡事過猶不及,嬴政尚未親政,大權旁落,這個時候洛言太跳極有可能與遭遇到麻煩,不如先消化一下,等自己根基更好一點再說。


    這便是洛言的處事風格,凡是不要鋒芒畢露,容易惹人眼紅被人搞。


    洛言尚且如此,可現在呂不韋卻將一個少年推出來了。


    這什麽意思,什麽訊號?


    培養繼承人!?


    嬴政神情不變,高居王座,目光俯瞰群臣,漠然的注視著呂不韋,沉吟了片刻,詢問道:“甘羅?便是說服張唐入燕的那位少年?”


    嬴政此刻的神情令人看不懂他的想法。


    洛言也看不透。


    “正事,此子雖年少,但才華橫溢,張唐事後,臣便覺得此子可以出仕~”


    呂不韋頷首,不急不緩的說道。


    “相國,若是我所記不差的話,這位甘羅應該是甘茂之孫。”


    就在此時,昌平君突然上前一步,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也沒有表達什麽不滿,亦或者反駁,隻是陳述一個事實。


    隻是這話語一落,卻是令得朝堂為之一靜。


    隨後群臣小聲的議論了起來,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呂不韋。


    甘茂。


    曾經秦國的左丞相,後棄秦奔齊。


    才華能力毋庸置疑,不然也不會被封為相國。


    隻是後來的事情卻是令得這甘茂在秦國的名聲並不好。


    沒有誰會欣賞的一個隨意棄主之人。


    何況是堂堂一國相國。


    雖然其中也有隱情,但終究不好聽。


    最關鍵的是。


    這件事情還是昌平君提出來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提出來,那意思就有些玩味了,令眾人不由得掃了掃昌平君和呂不韋。


    昌平君這位曾經的老好人,此刻竟然也敢反駁呂不韋了。


    想到昨日昌文君的表現,這兩兄弟透露的訊號越來越明顯了,就算不懂得揣摩上意的大臣估計也看懂了一些東西。


    隨後不少人也看了看洛言。


    察覺到這些人的眼光。


    洛言心中隻有一句我尼瑪不知當講不當講,他就想打一段時間醬油,這也不行?


    欺負老實人不是~


    呂不韋目光微凝,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冷意,不過大家都是文化人,自然不可能吹胡子瞪眼。


    尤其是呂不韋這等身份。


    以往朝堂爭鋒都是小弟站出來吵架的。


    呂不韋冷漠的回應道:“甘羅確實是甘茂之孫,甘茂與臣乃是舊識,甘茂臨死之前,心中念的依舊是秦國,所以便將其孫與家人一同托付與老臣照顧,而甘羅也沒有辜負老夫的期望。”


    “看來相國很看好這位少年,竟然認為他有相國之才。”


    昌平君尚未說話,一旁的昌文君不急不緩的挑刺了一下。


    這句話令得朝會的氣氛微微有些凝重。


    就連一把年紀的蒙驁也是睜開了眼眸,看著昌平君兩兄弟和呂不韋唱對台戲,嘴角似乎有著一抹嘲弄之意浮動,全程隻看不說話,似乎文臣的事情他不插手。


    “太傅,你覺得如何?”


    就在這個時候,嬴政突然看向了洛言,開口詢問道。


    “我覺得別問我。


    洛言心頭一跳,本能的想要甩鍋,但知道甩不掉,迎著眾人的視線,拱手說道:“臣覺得,取材不問出路,甘羅是誰的後代,背景如何,這些都不重要,哪怕他曾經是山賊出身也無妨,重要的是他有能力,以及入朝為官之後對大秦能有什麽貢獻,相比起這些,計較他的出身,未免顯得太過小家子氣。”


    小老弟,你怎麽回事?!


    話音落下的瞬間,昌平君和昌文君的眼神微閃,有些意外的看著洛言,顯然沒想到洛言會公開站在呂相國那邊。


    昨晚的飯白吃了?!


    洛言自然不是那種吃人嘴軟的人,拱手繼續說道:“秦若誌在天下,當不拘一格選取天下之才!”


    昌平君給了昌文君一個眼神,他不想破壞自己和洛言之間的關係。


    昌文君領悟,直接上前一步,沉聲說道:“太傅所言在理,但不拘一格也得看人,當選取對我秦國忠心之才,如太傅這般的,而不是選取一些於秦有害之人!”


    “昌文君何意?莫非覺得老夫欲對秦不利?”


    呂不韋有點動怒了,虎目冷冰冰的盯著昌文君,沉聲的質問道。


    昌文君這話有點含沙射影的意思。


    看似針對甘茂和甘羅,實則卻是對付他這個老相國。


    “不敢!”


    昌文君連忙拱手作揖,說道。


    不敢而非不是。


    這話有點意思。


    洛言眼神閃爍了一下,不過沒有再說話,他感覺自己要是再多說什麽,有可能會引火燒身,昌文君現在有點瘋狗的意思,這顯然是昌平君示意的,讓昌文君打頭陣,自己坐鎮後方。


    如洛言猜測的一般。


    似乎覺得差不多了,昌平君也是開口說道:“王上,不妨召見甘羅入殿一見,考核一番。”


    “相國以為如何?”


    嬴政俯瞰呂不韋,詢問道。


    “老臣無意義。”


    呂不韋和嬴政對視了一眼,旋即拱手應道,沒有表達任何意見。


    因為現在若是反對對他沒有好處,反而有可能坐實昌文君所言,自己別有心思。


    何況,他對甘羅有信心。


    考核便考核一番。


    “越來越熱鬧了~”


    洛言看著這一幕,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很快。


    甘羅便是被人傳喚來了,自殿外緩緩踏步而入,小小年紀,麵對群臣打量的目光卻是沒後絲毫的怯弱,目光堅定明亮,單憑這一點,就讓在場許多大臣微微點頭。


    如此年紀,有著此等心性,加上勸說張唐的案列在。


    是個人才。


    呂不韋是否有私心似乎也被證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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